第 22 章（1/2）

第22章

“通常来说，我会采取一些比较常见，但你绝对不会喜欢的做法——也就是你理解中的拷问。但很不幸，今天我还有一个晚宴，所以我不得不采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没那么血腥……

不，别急着高兴。相信我，你不会喜欢的。”

在这样的一段开场白之后一个小时。

“多谢款待。”

得到了足够的信息，乔安娜拍了拍女子呆滞的面庞，站起身，脱下沾上了对方泪水、口水之类混合物的手套。

浅沼江理忙接过来，她会负责销毁。

半躺在地面上的女子此刻眼神涣散，头发一半整齐一半散乱，嘴角有口水不自觉的涎下。胳膊肘还搁在地面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不过，现在这个行为更像是身体的本能，而她的灵魂已经不在这里。

“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僵硬的尸体。”

尾崎红叶仔细地观察着地板上的女人，颇感兴趣地扭头问擦手的乔安娜，“这是心理审讯？”

“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他教了我很多。”

她那时候还沉浸在整个世界很蠢，人类也很蠢的情绪中，更不愿意看什么心理医生。事实上，很多心理医生的确很蠢。

“我父母坚持，我又抗拒，心理医生的圈子又很小。”

可想而知，空条乔安娜这个名字和她的顽固一起在这个圈子中出了名。

“然后那个心理医生接手了你，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吗？”

森鸥外很感兴趣地问。

尾崎红叶睨了他一眼，道：“因为鸥外阁下同样也是医生的原因吗？”

脑子绝对很好使的首领大人马上理解到了来自干部的提醒，但他很委屈。

天地良心，他可不准备对这个心理医生做什么。

他又不傻，那只是一个心理医生而已，对乔安娜来说什么都不是。

乔安娜不会为了他离开港口Mafia，而他做了什么，反而会有坏影响。

红叶君至少该相信他的智商嘛！

最多，也就抓抓小辫子，送人进进监狱什么的。

低着头、穿一幅新手套的乔安娜没有注意到尾崎红叶的表情。

近十年来，心理学在各种领域得到了长足的应用，尤其是犯罪心理学。作为前医生的森鸥外会关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汉尼拔·莱克特。”

她一般会避免在其他人面前提到这个名字，不过，眼前的三个人，一个是犯罪组织的BOSS，一个是干部大人，剩下一个干部的直属，不至于会被这个名字吓到。

事实上，除了森鸥外，尾崎红叶和浅沼江理并没听过这个名字。

因为乔安娜再一次欣赏到了森鸥外脸上那名为震惊的表情。

“鸥外大人？”

显然，尾崎红叶也注意到了。

“你是说汉尼拔·莱克特这个名字没错？”

震惊的首领大人又重复问了一遍。

“是他教我怎么观察人类，分辨情绪，然后推测背后的动机，赢了的话有奖励。”

那是一段有趣又轻松的时光，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和以前的世界没什么区别，至少都丑陋得很真实。

“以及是的，就是BOSS您想的那个医生。FBI带走他的时候，我就在一边。”

事情发生之后，她被连夜送回了东京，本来她会在英国继续上中学。

“这还真是……”

森鸥外抽着嘴角，无语。

对于一个女孩来说，乔安娜的经历也未免太过……丰富多彩。

乔安娜指了指只剩下躯壳的志村夫人：“还挺管用的。”

正在手机上默默查找汉尼拔·莱克特词条的浅沼江理忍住了使劲摇晃手机的欲.望，翻盖手机的屏幕上一片空白，上面一个绿条条，怎么也无法加载到尽头。

该死的地下室，该死的信号！

“他教你这些？你那时候才……”

尾崎红叶难以置信地提高声量，然后卡在说到年纪的时候。

“六岁，不，他没教我什么越界的知识。”

也就是怎么分辨人性的弱点，然后怎么利用这些弱点来保护自己。

“他经常说，这个世界很危险，而进攻是最好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