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不自量力（1/4）

夜莺心下一颤，立刻反驳道：“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

想想以前，如果别人针对自己的家人才会出言反抗。

现在就连程凡被人羞辱，她也很愤怒。

关键这种情绪，是不受控制的。

“哈哈，你还急眼了？”

“有勇气偷别人丹药，没勇气承认自己的无能？”

“学院会召你这种学生，也是瞎了眼。”

碎发青年的一字一句，就像利剑狠狠插入夜莺的心脏。

这种痛，令她感到深深的无奈。

“其实我也不想在这听两个傻逼废话。”

“夜莺，我们走吧。”

程凡牵着后者的手，准备转身开门。

不曾想碎发青年暴怒之下，直接将1品玄武的修为爆发到极致。

刹那间，便冲到程凡的身后欲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