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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大些是让父母操心,尤其我现弟妹不是秦特亲妈,我弟弟嘴上不说,心里更紧张这个闺女。女孩子一到青春期事情也多,我弟弟又是老师,那根弦绷的太紧了。我都说过他了,孩子大了,不能动手了。”
“再说,这也不是我们小时候。我们小时候我爹脾气不好,一巴掌过去,把我姐头上的小发卡抽没了,至底没找着,我大姐现在想起来还时不时念叨哪。我们那时候孩子不值钱,现在孩子多金贵,一家顶多一个。”
“打孩子的事,是我弟弟做的不对,可他也真心为孩子好。”
褚律问询问秦耀阳,“你在家教导孩子的方式也和被上诉人一样非打即骂吗?”
“孩子做错事,肯定要教导几句的。要是不听话,打上几巴掌也不算什么。谁家不打孩子啊。”秦耀阳道。
“我家不打。”褚律师说。
秦耀阳笑,“那您家可是凤毛麟角。”
秦耀阳这样的老油条,思维比秦老太活跃,话说滴水不露,比滚刀肉都难缠。褚律师结束对在耀阳的询问。
最后一位证人是秦耀阳的女儿秦想娣。
吕律师显然已经把重点放在秦耀祖是否有家暴行为的辩护上,吕律师问,“证人,你与被起诉人秦特自幼一起长大,是吗?”
“是。”秦想娣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
“在一起的时间长吗?”
“挺长的。一直到奶奶家拆迁,我回了自己家,小特也被二叔接走了。”
“有多久?”
“那会儿我十二岁,小特十岁。”
“姐妹关系好吗?”
“不错。”
“你有看到你的二叔打骂秦特吗?”
秦想娣交握的双手微微用力,她谨慎的回答,“偶尔有。”
“偶尔是什么时候?”
“这怎么记得清。我现在已经读大学,平时在学校住宿舍,很少回家,也很少见小特了。”
“能不能试着举例说明。”
“一般是些小事吧。都是小时候的事,真的不记得了。”
吕律师问,“你认为你二叔这个人怎么样?”
“二叔是我的长辈。”
“他待你好吗?”
“挺好的。”
“生日送你生日礼物吗?”
“有。去年我的生日蛋糕就是二叔二婶定的。”
“你们叔侄关系怎么样?”
“挺好。”
“举例说明。”
“二叔生日我会送礼物,去年二叔生日,我送二叔一条领带,二叔挺喜欢的。”
“你二叔平时是一位和善的长辈么?”
“我二叔是老师。老师都是宽严相济的,不然管不住学生。”
褚律师眉梢一动,在纸上写下两个字:机敏。
一般律师都会提前与证人做沟通,所以,许子嫣的反水才会令褚律师都觉震惊。但,即便提前沟通,从每个人的回答仍能看出许多东西。
这是个相当机敏的女孩子。
褚律师想。
这个机敏的女孩子,从进入法庭就没往秦特这里看一眼。但也没有看向秦耀祖,这个女孩子将视线投向地而。
这是个象征逃避的姿态。
“听说你手风琴拉的不错?”
“平常水准。”
“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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