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4)
二十一:
武京最后还是离开了,他没有办法和白雪歌解释这三年的冷淡,他说不出,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跳过这三年不谈,白雪歌却不接受,所以他只能在沉默后,无奈的离开。
他坐在车里,抽了根烟,心里满是烦躁。
在他离开的时候,他对白雪歌还是很单纯的兄弟之情,他确实只把这个他从小照顾着长大的少年当做弟弟。哪怕他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普通哥哥对弟弟的不舍,但是,他也对他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他那时只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乎他,他隐约觉得不对,所以他想纠正这种情况,所以,他开始疏远白雪歌。
他当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是这个后果是可以预见的,而继续关心他,后果是什么,他不知道,却隐约感到畏惧。
他的疏远很快就对白雪歌起了效果,就像白雪歌说的“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说话,我就不说了”,白雪歌这样的人,从来都是高傲的,他知道你在疏远他,他也不会上赶着让自己倒贴你。
他不缺爱,他虽然从小缺少陪伴,但是却意外的不缺爱,他知道白烨很爱他,知道已故母亲很爱他,知道他的朋友很喜欢他,也知道曾经身为继母的武蓉很喜欢他。
白烨告诉他,你想要什么,爸爸都可以给你,所以他从小就活的像小王子一样,哪怕是看人,都是居高临下的,站在台阶上看着你。
他们初见时是这样,分开时是这样,现在再相遇,白雪歌依然是这样。
可是武京却没法和他一样继续着自己的骄傲,他在不断的疏远他后,愈发想念他,他走的时候没有给白雪歌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看着他眼里的倔强与不解,心里总是愧疚。
他一边愧疚,一边思念,一边想要忘记,一边却无法忘记,过于压制的情绪像触底反弹的弹簧,在某一天的夜里,量变产生了质变,他梦到自己把他禁锢在了怀里,问他为什么要进娱乐圈,为什么要和陆修那么亲近。
他质问他是不是想要陆修当他的家人,问他陆修是不是喜欢他,白雪歌扬着下巴说没错,他愤怒的亲吻了他,告诉他这不可能。
只要他活着,这就不可能。
他不可能允许他在未成年的年纪去和一个成年人在一起,他更不可能允许那个人身份背景都不如他。
白雪歌挣扎着问他,“你凭什么?”
他说,“凭我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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