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1/5）
“看看再说。”
华淑荣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戚子衿和墨瑾寒到了一边，根本不给他们偷听的机会，虽然从表面上没看出来有什么，可是华淑荣就是不放心。
这一边，戚子衿低着头，哀求着说道：“不管你们想要怎么做，哪怕是杀了我，我都可以，但请把我妈放了。”
墨瑾寒看着她这般，也不知道怎么的，心莫名的疼着，堵着，这种感觉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过。
好半天，墨瑾寒才开口：“真的是蒋嫒杀了你弟弟？”
这样的问话确实让戚子衿很诧异，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以往，不管她说什么，他不都是不相信的吗？今天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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