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5)
心事重重,很忧愁的模样。
他揉了揉谢容的脑袋,多少能猜出谢容在愁什么。
果不其然谢容很快仰头看他,喃喃地问:“砚之,你说梁庸平是不是已经知道啦?”
知道什么,谢容没细说,不过两人都知晓这言下之意。
沉砚微微摇头,神情倒仍是沉静,他不如谢容心思柔软顾虑许多,也懒得分许多柔情给别人:“不管他知不知道,这事迟早会有个了断的,不止他,还有苏秉之……”
他淡淡道:“苏秉之最近不止为何安静了许多,不过他在一日,始终是个祸患……”
烛光影影绰绰中,两人言语轻缓交错,将许多事情一一决断。
……
与此同时,梁庸平住处。
黑衣人借着风雨与夜色的遮掩,浑身湿漉漉地从窗外跃入时,梁庸平正举着剪子在剪灯花。
烛火明灭间,他神情镇定冷静,似乎对黑衣人的出现毫不意外,只淡然道:“别乱走动,水滴得到处都是。”
与数日前御花园相比,他又苍老了几分,甚至声音也有些沙哑,仿佛许久没喝水般,干涩低沉。
咔擦一声,剪子合起,却没剪到——他的手不自觉地在抖,昔日突逢宫变、血色铺满,都处变不惊的梁大总管,如今苍然如半百老人。
连剪灯花都不利索了。
好在梁庸平背对着黑衣人,黑衣人并瞧不见他的动作,只一板一眼地当说客:“不知梁总管考虑的如何了?”
黑衣人并不是第一次来,只是之前梁庸平并没有答应他。
于是这回他在来之前就准备了大段的说辞,威逼利诱都罗列了个遍,正准备软的不成来硬的。
吧嗒一声轻响,是剪子被丢到桌上的声音。
梁庸平终于回头看了一眼黑衣人,这一眼里蕴藏着很复杂的情绪,不过旋即他就又转过了头:“好。”
仿若叹息。
黑衣人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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