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杀还是不杀？（5/5）

小女孩笑得纯真无邪。

似乎她很欣赏帝师如此纠结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证明了她的胜利！

“你融入了这么多人里面去，就是为了赌我在不在乎圣教的教义？你可知道我曾经也是心狠手辣屠灭好几个种族的人，你把自己的生命化作赌注，真以为我不敢杀？”

张九思看出来了，青衣化为上千万份，每一份都躲进了一个凡人的身体里，虽然有一个是她的本体，但是毫无疑问，这千万份是她最为主要的化身！

而张九思想要解决她，就需要杀了这千万人！

如此攻心的算计，比起来其他的仙帝之战，棘手了太多太多！

“那帝师是杀，还是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