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5/5)
“在弗洛伊德的生殖崇拜阶段,男孩会由于恋母情结而感受到自我道德的压制及对父亲权威的恐惧,并从而演化成强烈的阉割情结。如果从这个陈旧的框架中得到启示,杀手的行为并不为获得关注与自我彰扬,除了惩戒之外,更多是源自其内心最真实的恐惧和厌恶——”推断适时而止,男人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看懂了这个堂而皇之的索吻动作,褚画不开心地撅起了嘴,但这番开始对“雨衣杀手”剥皮触囊的论述让这个美丽古怪的富翁像极了一个满溢吸摄力的演说家,让他甘为被火引诱的蛾。不及五秒钟的犹豫之后,他俯下脸去,在那如血鲜美的红唇旁落下了一个吻。
“谢谢。”嘴唇与肌肤的轻柔接触让男人露出了更为迷人且蛊惑人心的笑容,继而又说,“‘阴茎’对一个男性的意义不仅是承载其性冲动的生殖器官,更代表了他的全部特征与身理快感的来源——当然,bottom的前列腺快感除外。”恰到好处的一个停顿,康泊以揶揄的眼神看了褚画一眼,又惹来了对方不满的瞪视。“勃起的时间与长度对于一个进入生殖器期的男孩拥有着图腾般的意义,并且延续其此后一生。对于过分强调自我的偏执型精神病患而言,更易成为被赋予主体人格的崇拜对象,简单说,阴茎被杀手看待成了他本人,而切割阴茎的这个行为对他来说,则是一个独裁者以残酷手段剥夺他人自我的过程——我想接下来你得表现得更为热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