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1/2)
一个男人替另一个男人洗脚,换了别人,谢明玉不定怎么觉得古怪恶心,但谢暄低着头弓着背的样子,却让他整个人像是三伏天下的冰激凌,慢慢融化,融化,化成一水。
谢明玉说:“谢暄,你记不记得从前你也这样给我擦身体?我那时候困得不行,你偏还要像个老妈子似的,我那时候烦死你了——但其实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我就受不了你这样对我好。”
谢暄微微愣了一下,摇头说:“你长这么大,肯定也有别人这样对你。”
谢明玉点头,“是,但那不一样。”谢明玉停了好一会儿,轻轻地唤道,“三哥——”声音有些哑,像努力压制着什么,然而那声呼唤里又饱含着炙热的欲望谢暄没抬头,嗯了一声——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有强烈的渴望,何况又相隔那样长的时间,几乎是在谢暄的手握住他的脚的一刹那,欲望的野火就在腹部窜起,并迅速沿着经脉游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成灰,剩下一张薄薄的皮,紧紧地裹住谢暄。
谢暄的身体也有反应,但他克制住了,将谢明玉的脚擦干,站起来将洗脚水端到楼下倒掉,然后上来,站在门口对他说:“你早点睡吧。”
谢明玉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看着谢暄,“不在这儿睡?”
谢暄说:“你睡吧,我去外婆屋里睡。”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谢明玉光着脚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熄了灯,躺在大床上——但燥热空虚并没有因此离开,反而因为黑暗变得更加清晰强烈——他想起他们在这张床上的第一次,谢暄几乎是有些凶狠地吻他咬他,动作近乎野兽般的原始野蛮,但又怕惊动隔了一个房间的老人,勉强克制着,这几乎让他们兴奋得不能自已,手脚发颤,谢暄进入他的时候,他报复般地将他的肩背抓得伤痕累累——第二天起来,他们神情自若地穿衣收拾,一个冷淡,一个浑不在意,那种隐秘的暗妙放荡像上瘾的毒药,真是一对“衣冠禽兽”,谢明玉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现在想起那一夜依旧癫狂迷乱,并不清晰,明明灭灭,梦一般,在凝视中迷离,又在迷离中真切。
平心而论,那次确实是谢明玉故意勾引谢暄,他是百无禁忌的性子,那时对谢暄又有着一点好感和喜欢,便想尝尝男人之间的欢爱。谢暄是青春期,血气方刚,本就容易冲动,又有暗夜做催化剂。否则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同谢明玉一起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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