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2)
我抱着他,感慨:“你怎么这么好啊?”
他很疑惑,但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事实证明,我没看错人,我所谓的“谁上谁下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个人”理论也没错,陆河跟我想的是一样的。
“继续吧,”我拉着他的手探到我的身后,“其实我也没觉得疼,就是挺奇怪的。”
“奇怪?”
“嗯,”我亲了亲陆河的脸,“就好像被你占了好大的便宜,但又恨不得让你占更多的便宜,你说我是不是缺心眼?”
陆河笑出了声,抱着我疯狂地接吻,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再次进入,一根,两根,三根。
我们在剧烈的吻中完成了令人焦躁的扩张,等到我觉得可以了,我们俩已经都浑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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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挺怕疼的那种人,但不知道是这事儿真的没我想象那么疼,还是陆河技术好,总之不管怎么样,扩张做得我仿佛身体都被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已经迫不及待渴望贵宾的到来。
那位贵宾一我唯一邀请的客人,就是陆河。
我躺在那里,毫无羞耻之心地对他张开双腿,陆河亲吻我的脚踝,亲吻我的小腿,然后来到大腿内侧。
他伏在我双腿之前,亲吻珍宝一样亲吻我,然后说:“可以吗?”
这人也太客气了,都这种时候了还问这个问题。
“快点吧。”我表现得像个饥渴的色痞,回答他的时候还趁机摸了摸他的脸,他脸上都是汗,滚烫滚烫的。
我怀疑做爱能让人发烧,烧到所有器官失灵,只有性器处于亢奋状态。另外,也能烧得人理智全无、廉耻之心丧尽,只想要更多更痛快。
床上的男人根本不是人,是野兽,打从出生起就在原始森林捕猎的那种最有杀伤性的野兽,我是这样,陆河也是这样。
平日里衣冠楚楚,如今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我双腿勾住他,后穴夹紧他,听见他的一声粗重喘息就兴奋得闭上眼咬紧牙几欲喷发。
在此之前,我没想过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会进入到我的身体里,也没试过幻想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扩张做得很顺利,我以为不过如此,但当真正的性器缓缓进入时,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很胀,我整个人被撑开。
当我仰躺在那里接纳他缓慢的进入时,闭着眼的我仿佛能看见自己身体被打开的样子。
那根火棍一样粗大滚烫的性器一点点顶入,所到之处被烧得又辣又疼,令人惊讶的是,都这样了,我竟然一点儿不想停下来。
忘了在哪儿看到过的话,是说贪恋疼痛其实是一种病。
我可不贪恋疼痛,除非这疼痛是陆河带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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