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1/2)
江暮雨的面容比窗外明月还要清润几分,眸底冷玉般一片宁谧坦然:“心若冰清,天塌不惊。有些疑问解与不解都无关紧要,师父若想说,我就听着,师父若不说,我便不问。”
南华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就不好奇?”
江暮雨轻轻摇头:“现在的我很好,何必再添烦扰。”
南华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望着站在自己身前还不足十六岁的少年,一股酸楚的滋味涌上胸腔,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何必再添烦扰,是何必再添别人的烦扰吧?
江暮雨是个聪慧且敏感的孩子,很有眼色,会看人喜怒,会看人悲欢。
在他踏出那一步阻拦上官余杭说话之时,江暮雨就已经明白了师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至于原因,或许情况复杂,说来话长,一时解释不清楚,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总之,不好说。
既然不说,那就不问。
不知道也不会怎么样。
要告诉你早就告诉你了,何必在外人查出端倪的情况下,需得你去问才告诉你?
不告诉你或许是为了你好,别不懂事去问。
南华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或许他应该召出凉快砸一砸江暮雨的脑袋,或许他应该冲上去给江暮雨抱个满怀。
他是否该劝说江暮雨学着活泼,学着闯祸,像南过那样贪吃,像白珒那样贪玩,当个桀骜不驯就知道胡闹的劣徒。尽管给他惹麻烦,尽管让他头疼,尽管让他天南地北的收拾烂摊子。
无论怎样,
都比现在这个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委屈自己总是为他人着想的木头疙瘩好!
那副看似冷漠薄情的外壳之内,是一颗炽热柔软,温柔的一塌糊涂的心。
白珒站在门外,欲敲门的手僵在空中许久,最终无处着力的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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