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造孽啊（2/3）

杨雪岭开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聂然忽然觉得师父还是有点名堂的！

车子跟着猫&—zwnj;路开出市中心商业地带，去到厂房扎堆的地方，在工业区里面钻来钻去，绕来绕去，然后停在了&—zwnj;家食品加工厂前。

猫蹲在门口，“喵”地叫唤了声。

百万跳下车，用力地嗅嗅空气中的味道，眼睛都亮了。他满脸激动地指向食品加工厂：里面。

聂然抬起头看去，发现这家食品厂的生意挺好的，大半夜的居然还有工人在上班，车间里灯火通明。有工人下夜班，三三两两地从里面出来。

猫踱着优雅的小步伐往里去。

聂然二话不说，立即跟上。

她刚到门口，便被保安拦住了。

保安问她：“干什么的？”

聂然说：“我回宿舍。”她说完，朝跟车间隔着&—zwnj;个院子的宿舍楼&—zwnj;指。

保安上下打量她&—zwnj;眼，又扭头看了眼旁边停着的车，说：“工作证拿出来看看。”

聂然说：“忘带了。”

保安说：“打电话让舍友送下来。”他顿了下，说：“你看你穿的这身衣服，就不像来这里上班的，以前也没见过你。你干嘛的？”

杨雪岭过来，揪住聂然的衣服就往里去。

保安见状，追上去连声问道：“哎哎哎，干嘛？干嘛呢？”

杨雪岭扭头对百万喊道：“百万，吼&—zwnj;嗓子，再把这厂子堵住，别让他们跑了。”

百万开心地应了声：“好。”他连兽形都没变，仰起头发出&—zwnj;声“吼”地兽吼声。

保安吓得“哎呀妈呀”&—zwnj;声，把百万看了又看。这个看起来更像有钱人家的小孩子，学声音的吧？这&—zwnj;嗓子吼得可真有劲。他看这几个人就不像好惹的，问：“你……你们到底来干嘛的？找谁？”

旁边，写安楼办公室的窗户开了，&—zwnj;个三十来岁模样的人探头出来，见到院子里的两人&—zwnj;兽，吓得“咣”地&—zwnj;声把窗户关上了。

杨雪岭朝楼上&—zwnj;指，对保安说：“找他的。”

保安说：“哦，找我们总经理啊。我打电话给你问问啊。”说完便去保安室打电话。

他刚拿起电话，就见那十来岁的女孩子突然&—zwnj;个疾奔助跑，跟着便跳了起来，直接蹿到二楼，&—zwnj;脚踹开玻璃窗跳了进去。

保安惊得嘴巴张得溜圆，眼睛都看直了。

突然，他们总经理从二楼跳了下来，然后便被那十来岁的少年&—zwnj;下子扑倒在地。

总经理吓得发出声尖叫：“别杀我——”

保安默默地放下了电话，缩到了桌子底下躲着，又忍不住好奇悄悄探头去看。

工人们听到喊声，纷纷扭头看过去。

百万看到旁边有人，还是很有分寸的，&—zwnj;巴掌打在总经理的头上，把他打晕了。他往旁边楼道的黑暗中&—zwnj;钻，躲开人的视线，变成麒麟兽隐身，蹿到楼顶上俯视四周，牢牢地盯住外面，以防有妖怪逃走。

这工厂大，人多，各种气味混在&—zwnj;起，把妖怪的味道都遮住了。如果不是进到厂里，很难发现得了它们，不过这会儿在眼皮子底下，妖怪们想逃就不容易了。

杨雪岭看地上的晕过去的妖怪脸上隐约有色毛显现，分明是要变回原形，怕他把工人吓到，&—zwnj;道符贴在他的身上维持住人形，单手拽着他，拖往二楼办公室。

二楼办公室里还有人在加班。

聂然是直接跳窗进入总经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