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2)
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当然,这是极端的例子,我不是那名孩童,剑客也非名门正派弟子。比试不存在假设和如果,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别人不会因为你受伤就对你投来怜悯的目光。”
大家只会注视胜利的那个人。
这一席话,打消了不少人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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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过去,茶楼里关于燕林生的话本就换了七八个样式。从他英勇擒敌,到最后发人深思的胜败论,竟引发了数波辩论狂潮,坐在茶楼里,不用凝神去听都能听见楼下激烈的辩论声。
洛闻初饮了一口茶,品论道:“还是酒好。”
沈非玉按下他试图掏银子叫小二换酒的手,“再喝,该没钱住店了。”
想他们飞屏山上当真穷得揭不开锅,却也要凑出掌门的买酒钱,这掌门非但不领情,在酒这一物上挥霍无度,沈非玉深刻怀疑他身体里的血都快变成酒水了。
洛闻初反手扣住沈非玉的手,掌心相对,十指纠缠,抬眸与之对视,“不如,为师剩下的钱也交由非玉来打点?”
沈非玉抽了抽手。
没抽动。
“不无不可。”他声音镇定,耳根子却浮起一片惹人遐想的薄红。
洛闻初眼神晦暗,半晌,他叹道:“哎,最好的下酒菜就在眼前,却没有好酒,真令人扼腕。”
桌上除了茶壶就是茶杯,沈非玉满目茫然:“哪有什么下酒菜?”
成年男子的气息欺近,如一张细致的网,将沈非玉笼在其中,他瞪圆了眸子,一错不错的注视着探过身来的洛闻初,心如擂鼓。
洛闻初伸手从那红透了的耳垂上抚过。
“如此秀色可餐,非玉却不能满足为师,可惜,可惜。”
既是说酒,亦是说人。
被抚摸过的地方蹿起细小电流,酥酥麻麻的,沈非玉僵着身子欲往后躲,躲了一半,又慢慢坐直。
不能躲,既然决定直面本心,纵使疾风大浪,也要顶上去。
何况,师父是他的港湾,才不是什么狂风骤雨。
洛闻初挑眉:“不当缩头乌龟了?”
“嗯,不躲了。”
这副耳尖绯红却一动不动任君采撷的模样,好似在对洛闻初说:你快点来摸,不摸就别怪他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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