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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保持着纨绔公子应有的姿态，似笑非笑，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哦？是谁做的。”

“明面上刺杀的人都指向大殿下和三殿下，但实际上里面应该是二殿下的手笔。”

“可有确凿证据。”

“并无，首尾收拾得很干净。”

“我们这位父皇一直不立太子，他们三位，迟早都会把事情闹到明面上来。”唐瑾随手拿起一旁的扇子，随意敲了敲自己的手掌，眼里闪过一丝阴鸷，抬眼瞬间望向恭子瑞，“你觉得呢？”

恭子瑞觉得自己此刻就是江九凌，被梁子谦的眼神震慑了下，他恭敬地垂头，不敢直视这位不再单纯的梁国四皇子，“属下不敢妄议。”

梁子谦眼里的阴鸷消失不见，转而是一副轻挑的语气，抬起扇子在江九凌下颌点了下，“紧张什么？我们现在周国，又不是在梁国，不会有人知道的。”

江九凌往后一退：“殿下，属下不敢。”

梁子谦将扇子挪开，笑道：“胆小。”

江九凌冷汗直流，只有他知道四殿下的性情阴情不定。

他笑的时候有可能在想着怎么杀一个人，他在生气的时候也许心情还不错，他不说话的时候也许想的是画舫新出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