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_第20章(2/2)
宴禹让闻延替他插了嫩枝,他自己在原地烧纸钱,不经意间,却见闻延刚刚蹲过的地方,一小块草坪被拔空了,泥土翻搅而出,显然被人很粗暴地对待过。他盯着那草地,再看看闻延背影,心里的小灯泡,忽地就亮堂起来。这时,老太太从他爷爷那边过来,双眼通红,到他爸面前,眼泪更是止不住。闻延体贴地往外走了几步,让宴禹扶着奶奶,小声安慰。
直到阳光西斜,火盆熄灭,他们才收拾着东西,准备返程。回去路上,依旧是闻延背着老太太,走了一路。虽然闻延说自己体力好,不碍事,可到家的时候,宴禹能看见闻延双手微微打颤,用力过度,现在肯定已经酸到麻木了。
他好心拿着药油,想去给闻延搓搓肌肉,怎知吃了个闭门羹。闻延在浴室,不给他开门。宴禹只好说:“我没有要进去,我就在外面等你出来。”闻延的声音从浴室里闷闷传来:“那也不行,影响不好。”
直到晚上,宴禹洗漱好,去房间寻老太太,怎知老人家让他回房睡,昨晚宴禹待在她这,她一晚上没睡好。被嫌弃的孙孙有些失落,临到出门前还频频回头望,不敢相信自己算的上被赶出这个房间。
忽地,老太太开口叫住他,宴禹立刻回头,喜笑颜开:“我就知道林女士舍不得我!”怎知老太太伸出右手,只问:“玉佩呢,快取下来,戴久了不好。”宴禹把脖子上的取下来,他随口问了句,给闻延的桃木珠子呢,要不要让人取下来。
老太太不客气道:“还用你说,他刚到家,我就让他取下来了,人家一天都辛苦了,你今晚老实点,别吵到小延了。”宴禹:“……”这就小延上了?我还是不是你爱的孙孙了,你现在是不是更喜欢他,你们这样我要不高心了!
一连串幼稚的想法从心头掠过,但宴禹还是克制地干咳一声,道了声晚安,便关上门,上楼寻那拐走他奶奶心的闻延去了。刚推开房门,就见闻延坐在窗边,开着窗子抽烟,听到声音,略有惊讶地抬眼看来。宴禹反手锁上房门,问道:“怎么这幅表情,怕我对你做什么?”
闻延自在地舒展双腿,背靠窗面,从容道:“那倒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今晚要在这歇着。”宴禹在老太太面前装了几天乖,因为怕被嗅到身上烟味,都不敢多抽,如今馋得慌,看到闻延手头夹的烟,双眼发亮,他嗅着味上前,坐在闻延身边。
他捧起闻延的手,先在腕骨处亲了口,缠绵地往食指中指上走,舌尖在指腹间轻佻地来回拨了一下,将烟纳入嘴中,他略带陶醉地深吸一口,神情满足不已。不知是不是别人的更好,宴禹觉得这味道实在不错,于是问了嘴牌子。闻延从口袋掏出,纸盒面标着apollo,宴禹抽过,但体验没目前的好。
闻延勾唇,捧起他的脸,拇指压入他的下唇,触碰到湿润,才将将抽离:“这么喜欢?”宴禹抽出嘴里的烟,舔了口闻延指腹,挑眉道:“过你嘴的,我都喜欢。”闻延哦了一声,倾身靠前,将他嘴里刚呼出的白雾堵了回去,宴禹托着闻延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将人压在窗台上,噬咬其双唇,直到手头的烟燃到指缝,带来刺痛,他才动情地停下,微微喘着气。
扔了烟,宴禹还想继续,却被闻延揪着身上的衣服往后扯,他有些疑惑,热乎乎的气喘在闻延脸上,还想往前凑,结果被躲开了。宴禹勉强自己镇定下来,他坐回原位,有些不高心地抓了把头发:“不带这样的。”
只听闻延笑声爽朗,说老房子隔音不好,大晚上不要惊吓老人家,年轻人纵欲不好。这话从闻延嘴里说出来,比那句影响不好还要可笑。可惜宴禹还真的被唬住了,毕竟老太太才刚接受他出柜的事情,再让她发现点别的,无法想象。
可偏偏有些不甘心,却又不知那点不悦从何而来,只是有些焦躁,心头乱得很。闻延探身从旁边桌上捏来一张一寸照,和宴禹说:“我刚发现了个好东西。”宴禹皱眉,接过来看,却是幼时的自己,肉嘟嘟的脸,额头还有一点红。
闻延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宴禹点头,当然有。他起身到书桌前翻出相册,打开一看,就见一张十来岁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戴着草帽,举着鱼竿,坐在岸边笑得特开心。宴禹忘了什么时候照的,只觉得照片里的人笑的特傻。不料,闻延接过那本相册,随手就翻到他高中的照片。
里头的宴禹脸上未褪青涩。宴禹觉得怪不好意思,想伸手夺过来,却被闻延反手推到书桌上,他有些吃惊,却见闻延坏笑着沉下身体,跪在他的胯间,手探入他宽松的四角裤,往里走。
第40章
宴禹感受到闻延的舌头从大腿一路舔到里头,宽松的裤子被撩开,露出一双囊袋,性器半勃,将裤子撑起。他托着闻延后脑勺,低声道:“不是说隔音不好吗?”闻延从他腿间退出,手顺着右腿裤脚钻了进去。闻延仰起头:“是的,所以你忍着点,不要叫。”
裤子挡住了闻延的手,布料下接连耸动,他感受到光裸的腿间被大力揉捏,来回搓弄。宴禹面色隐忍,半靠桌沿,他扶住桌角,任凭闻延在他双腿间肆意亵玩。
直到右边裤脚被提到最高,勒住半边屁股,裤脚如麻绳般卷成几股,卡入臀缝间。失去裤头的遮挡,性器从中弹了出来,溅出几滴黏液,落在闻延脸上。被那人以拇指揩入嘴中,咂咂吮吸,好似回味。
闻延寻着源头而去,捧着宴禹肿胀茎身,舌尖拨弄前端小口,快感顺着那小孔,传到腰腹,逼得宴禹身体微震,急切地挺腰。用前端在闻延唇间拍打,让人张嘴将自己纳进去。他看到自己涨红得龟头滑过闻延脸颊,在上面落了道湿滑晶亮。
心中恶趣味一起,松开扶住闻延脑袋的手,转而捏着前端,在闻延下巴两颊,如作画般滑弄不休。直到闻延脸上满是他的味道,他的东西,才肯的罢休。闻延被他弄了一脸,也不恼。反而张嘴将他的东西,连同扶着性器的指关节,也一同含入。
舌的湿、唇的热、口腔连绵不断的收紧,囊袋握着在他人掌心,时而紧握再松,颠弄托玩。宴禹出了汗,仰着头,他喉结不断滑动着,臀部紧绷如石,小幅度地耸动,在闻延嘴里进出,感受闻延很不错的口活。实在是太爽,宴禹中途差点出声,他小口喘气,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燥热无比,热得心慌。
他胡乱地揉着闻延的发,摸到那热乎乎的耳垂,闻延耳廓通红,连带着脖子上血管凸起,像是热了,闻延将他的东西吐了出来,抓着衣服下摆将其脱掉,露出结实发红的上身。有些急躁般,闻延抓着宴禹的裤腰,把他的裤子整个脱掉。
宴禹半躺在书桌上,脑袋靠着书柜,他抬起自己的右腿,踩在书桌边缘,看着闻延俯身而上,右手支在他脸颊旁,左手扶着自己的东西,顶在宴禹那通红肿胀的欲望上。
宴禹知道闻延想要什么,他将右手塞入闻延嘴里,自己舔湿左手,一双潮湿掌心,拢住两人粗壮的性器,紧合双手,撸动时啧啧水声不断。闻延不断地动着腰,不时戳到他囊袋,他感受到那火辣的摩擦,磨得性器又疼又爽。
书桌撑不住两人的体重,吱吱呀呀地晃了起来。宴禹理智勉强从意乱情迷中清醒,只吻住闻延,勾着对方的舌头,小声说去浴室弄。
两个男人放了一缸的水,在水声里激战不休,握臀揉背,饥渴地缠在一块,双双卧入那缸水里,只把水面弄得倾出地面,打翻沐浴露和香皂,扯坏了一条浴巾,才气喘不休,将那浓精射到水里,两人叠在一块,亲昵地首颈相依,恢复体力。
宴禹靠在浴缸边缘,搂着闻延的颈背,小口地亲着闻延那泛红的肩膀,轻声道:“我刚刚好像想起,我在哪见过你。”
闻延湿漉漉的头发蹭在他耳垂旁,他感受到闻延与他紧贴的胸腔震颤着,从喉腔出发出慵懒音节:“嗯?”宴禹继续将人搂着,他脑袋后靠,抵住墙壁,浴室里热乎乎的,性事过后,身体舒坦自如,记忆反而清晰起来。
他想起他家那台老钢琴,当时的宴禹比起弹钢琴,更倾向出去踢球,弄得一身脏兮兮,毛孩一个。闻延捞着浴球,打着泡往他身上抹,听宴禹说到钢琴的事,想了半天才恍然道:“你说的是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