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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殷嘴角一抽,显然作为家里另一朵娇花,并不吃这一套,弹了魏来一脸米,作势不要理他了,魏来连忙卡在初殷腿间,尽量真诚道:“哎哎,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初殷道:“好,你解释。”
魏来再次词穷,不知从何说起。
这说来可话长了。
似乎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
老爸不待见他,嫌弃他娘炮,老妈不待见他,认为他的出生破坏了她的美貌。
总之,魏来的一切都扔给了保姆。
有时候会遇到保姆无法解决的情况,比如魏来沉迷学习,体弱多病,一年十二个月,有一半时间在感冒。
魏刚正当了一辈子铁血真男人,无法容忍儿子居然是朵病弱娇花,不许他吃药也不准他挂水,命令他靠自身意志力打败病魔。所以,在魏来的潜意识里,生病一个人扛是理所当然的事。
在学校,魏来也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仅仅幼儿园,魏来的自理能力就强得可怕,别的小朋友丢三落四,挑食尿床,可魏来不会。所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老师很难给予魏来特殊关注,一想起他,只有一个印象:省心,优秀。
工作了之后,魏来逐渐放飞自我,可他依然是所有人依赖的对象,他的名字就意味着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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