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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对内求索不得,就只能考虑外部的方法了。
据说民间有用羊肠,皮革等制成套子,用以避孕。效果想来该是有的,只要确保不在使用过程中脱落、破裂,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而且这东西,可以到外面去找人做,只要足够隐蔽,便不会引起注意。
他刚刚打定主意,贺卿就醒过来了。睁开眼的瞬间,她显然有些茫然,还不太适应这座新居,竟然又闭上了眼睛。这种样子,或许也只有跟她同床共枕的人能够看见了。顾铮看在眼里,心下不由柔软起来。
她大部分时候表现出来的强势,其实也不过是为了国事忧劳而已。事实上,贺卿本人的性格并不是那样。
但这种反差,却反而更叫他心下喜悦,就像是挖掘到了独属于自己的宝藏。
足足过了半刻钟,贺卿才再次睁开了眼睛。这一次,她的眼神清明了许多,并且转过头来,看向顾铮。
顾铮凑过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道,“能与阿卿一同醒来,真好。”
“什么时辰了?”贺卿皱了皱眉。
顾铮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放心,还早,不会耽误早朝的。”
这时外面的天还没有亮,只是屋里的龙凤蜡烛还点着,没有熄灭,两人才能借光。贺卿闻言,舒了一口气,慢慢坐了起来,“那也该起了,从这里进宫,也需要一段时间。”
她这么拥着被子坐起来,背部的风光对顾铮来说就一览无余了。不过大部分地方都被长长的头发遮住,只在肩部和腰部露出白皙的皮肤,左肩上还有一片红色的痕迹,那是昨晚顾铮弄上去的。
看到这一幕,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些,连忙别开眼,却没有忙着起身,而是悠然自得地躺着,感叹道,“唐诗上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从前不屑一顾,如今才知道这竟是人间至理。我虽不是君王,如今也不想早朝了,奈何?”
“胡说八道。”贺卿披上衣裳,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快些起吧,你这个参政,若是误了早朝,明儿我的桌案上就该都是弹劾你的折子了。”
“那娘子会处罚我么?”顾铮调笑道。
贺卿挑眉,“少不得罚俸三月。”
顾铮撑不住笑道,“那罚的也是咱们家的钱,岂不可惜?”
贺卿也跟着笑了起来,“所以为了咱们家的钱,你快些起了。”她说着下了地,抓起顾铮的衣裳,扔到他身上。
坐在床上时不觉得,下了地才发现身体好几处地方隐隐酸痛,尤其是双腿,就像是爬了一天的楼梯似的。虽然两人没有做到底,但为了叫顾铮尽兴,贺卿昨晚也是颇费了许多功夫,更换了无数姿势,此刻就尝到了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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