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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床边的花莲忽然俯首朝鱼儿而来,一双俊美的笑眼好奇的打量她:“缘由我都听清酒说了,小鱼儿为什么想要跟着我们?你就不怕我们是坏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投靠我们,万一被我们卖给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岂不是很糟?”
屋内五人都在,五双眼睛或随意或探究的注视着她,只见鱼儿看着清酒说:“我觉得她是好人。”
“好人?”花莲双眸睁大,竟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鱼儿说的有多认真,他笑的便有多欢,其余几人到是都面色正常。花莲几步转到清酒身旁,脚步又轻又快,像没点地一般:“小鱼儿,你是因为她这张脸还是因为她做的几顿饭,就如此夸她!”
末了,花莲又打趣清酒:“清酒,你这张面皮可真是占尽了便宜。”
花莲手中的折扇点着屋内几人:“我们这群人中论坏,她可是头号,她啊,心肝肠子都是乌黑的。小鱼儿,可不能给点饵就咬了勾。你想想,她若是好人,为何不直接把你接回来,而是将你一个人丢在荒郊野外,让你跑这十多里急急慌慌赶回来,差点伤着,你看,她是不是坏透了。”
清酒笑着,并不反驳,一身素衣,格外雅淡。
鱼儿垂首,有些怕看到她这样的笑,让自己心慌的紧。
“她救了我。”
“她一时兴起救的人可多了。”花莲又压低了声,状似恐吓:“自然,她一时兴起杀的人也多的很。”
鱼儿对这群人并不是知根知底,只是因为那天晚上她朝她走来,她犹如神明,温柔的让她同桌而食,她便会永远记住她的恩情,她知道这世上很难用好人两字来概括一个人,她只是言语贫乏,便只会说:“她是好人。”
花莲笑意不止,十分开怀:“不知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太倔。”
厌离摆了一下拂尘:“你好好休息。”
鱼儿很少与厌离交谈,见她直接对自己言语,不免紧张,连忙回道:“嗯!”
厌离转身出了房间,清酒跟在她后面也离开了。
莫问正拔着鱼儿腿上的银针,叮嘱道:“以后不能再这样勉强自己身体,若有下一次,你这腿就别想好了。”
鱼儿本望着房门,闻言一怔,心头雀跃,小心翼翼的求证:“我的腿还能治好吗?”
她本以为自己腿坏了,只能一直这样瘸下去的,并不是不能接受,总免不了难过,毕竟有谁愿意自己一辈子是个瘸子。
花莲折扇敲着手心,笑说:“这世间就没有她治不好的病。”
莫问收了银针:“日后注意些就行。”
来悦客栈三楼是客房,二楼是茶楼,专供客人喝茶听书,客栈地偏,时辰又晚,此处也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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