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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千霜最近春风得意，季忘然却心情不好。

她本来是为了严千霜才回来的，结果那个人早就把她给忘了，现在还有了女朋友，简直是在打她的脸。

季忘然上次和严千霜算是不欢而散，事后她给洛橙道了歉，不过对方似乎也没怎么接受。

季忘然是见过苏枘白的，她也算是输得有那么一点儿服气，她心知自己以前对严千霜算不上好，严千霜不选择她也情有可原。

只是心里的执念没那么容易放下，她又得知苏枘白对一个酒吧的女服务生尤其照顾，还偷偷拿钱给对方。

季忘然可以接受严千霜喜欢苏枘白，却不能接受她比不过一个小服务生。

她一连观察了好多天，没看出来付南意有哪里特殊。那一天严千霜把付南意带走，整整一晚都没回来，季忘然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付南意不是不知道季忘然这个人，对方每天都来，也不做什么，就是喝酒，还每次都要她送。

只是今天和往常又有些不一样，季忘然大概是喝醉了，她送酒去的时候，难得心有不忍，小声劝了一句。

“季小姐，您还是少喝一些吧。”付南意说完，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多事。

季忘然是连她们老板也得献殷勤，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的人，她实在没有资格去管对方。

季忘然眯了眯眼，伸手抓住付南意的手腕，只觉得手下的皮肤温暖细腻，思绪也微微一怔，她低声道，“你说什么？”

付南意涨红了脸，挣脱不开，只得回答，“我说，您还是少喝一些吧，酒喝多了伤身体。”

季忘然歪着头看她，露出一点儿迷茫的神色来，“这些酒不都是你卖给我的吗？”

付南意咬了咬唇瓣，她自己卖酒给季忘然，还假惺惺地让人少喝一点儿，季忘然应该觉得她很虚伪吧。

“对不起，您就当我没来过。”

她想走，季忘然却不放手，只是盯着她看，片刻之后，才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天天来吗？”

付南意呆呆地看着她，“我，我不知道。”

季忘然于是又提醒了一句，“这里有那么多的人，我为什么单单点你。”

付南意脸颊更加红，连耳朵尖都滚烫无比，她心跳声很大，有那么一瞬间，心里有个一个荒诞的想法。

“……

没等她说出来，季忘然却突然放了手，“你慢慢想，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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