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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韩奈冲你发脾气了？”

“没有。”诺一一闷头说着，情绪跟早上完全不同。刘白玉被烟熏得眯了眯右眼，“那是为什么？除了韩奈还有谁能让你这样。”

诺一一不吭声了，低头使劲搓着衣服，刘白玉也不理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白白。”

半响，诺一一开口了，刘白玉知道她就这性子，问她的时候她不爱说，必须等她想说了才有结果。

“嗯？”

“你说我是不是太痴缠了？”

诺一一有点别扭的，刘白玉听了想笑，“这是什么词？”她将已经熄完的烟扔到了垃圾桶里，纤纤手指又抽出了一颗想要熄，被诺一一给一把抢过烟盒，直接扔水池子里了。

“你都瘦的跟骷髅似的了，还抽？跟大烟鬼似的。”

“……我靠，你知道我这烟多少钱吗？”

刘白玉怒了，诺一一翻了个白眼，“我不差钱。”

深吸一口气，刘白玉决定不跟这小鬼一般见识，“痴缠？到也不见得，要看你爱上的人是什么类型了。就拿抽烟这事来说吧，你以为韩奈真的不吸烟么？那些年，她可是烟不离手。”

“可是我从来没看见过。”

“没看见过不证明她不吸烟，但能代表她在你面前的一个态度。”

刘白玉对着镜子又开始照上额头的一颗不大的痘痘了，“最近太上火了，不行，一会得吃点好的去。”

“可是我总觉得不踏实，抓不到她的感觉。”

诺一一闷头洗着衣服，表情有些纠结，刘白玉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样就对了，有的时候感情之间的确需要点空间，做一个让你摸不透的女人反而好，能让你永远有新鲜感，现在很多夫妻不都这样吗？人家没事还整出点事儿来呢，一一，我提醒你，韩奈对你够让步了，有很多话，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出来的，她起码已经迈出第一步了，你不要太极端。”

“嘁，你到底跟谁好啊。”

诺一一瞪刘白玉，刘白玉挑了挑眉：“我是像理不像人。还有——”

刘白玉拉长音调，斜眼看着诺一一：“那天你在我家自导自演玩的挺嗨啊。”

诺一一的脸有点红，咬了咬唇：“黄凤毕竟是韩奈的姐姐，我怎么好意思……”

“那你就出卖我？”

刘白玉明显气不顺，诺一一赶紧使劲搓衣服，“还有什么要洗的么？我都给你洗了，下次绝对不会了，再有这样的事儿，我绝对站在你这边，真的，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还是友情靠谱。”

“你上次就这么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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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紧把身体里的火排出去，刘白玉下楼准备出去买点水果，凡是路过她的人无不往她的大长腿上瞥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