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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几乎是立刻挺胸直背、立正站好,声音因为紧绷而过分响亮,“我叫戚蓝!”
然后她自己似乎也被这声音吓到了,迅速低下头去,被头发遮住的耳尖一点点红透,脸上热得发烫,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该做什么了。
阮渔本来还想说点什么,见状只好点点头,不再停留,快步出了包厢。
ktv的装修隔音效果很好,走在过道上,只有少数几个房门没有关紧的房间露出一些嘈杂的音乐声,但也并不十分清晰。
阮渔下了楼,在门口等出租车。
以她的条件当然养得起一辆车,但阮渔本人有晕车的毛病,而且通常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出一次门,用车的机会实在很少,所以一直没买。倒是给叶思允买过一辆,也不知如今那车上载着的,是什么人?
来的时候张灵灵接的她,但刚才喝了不少酒,阮渔就没有让她送。
才站了两分钟,她就觉得身上有些冷。过了国庆节,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冷了。出门的时候天还没完全黑,太阳还挂在天上,穿一件单衣正合适,但这会儿入夜,外面起了风,气温就一下子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