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脸为何物？（3/5）

如此态度，倒让李昭和夜流有些诚惶诚恐。

之前在清大的时候，别说校长用这种态度和他们交流，甚至他们连见许焕之一面都很难。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但从为人处世上，柯仁义完全秒杀许焕之！

“柯校长客气。”

李昭和夜流客气一番后，就准备离开。

突然，一直没有出声的戚北开口叫住两人，“两位老师请留步。”

两人和戚北也是老同事了，虽然不是一个领域的专家，但在清大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倒也不错。

听到戚北出声，李昭和夜流纷纷停下脚步，回头看来。

戚北指了指侧面的沙发，“两位老师请坐，我有件事情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

李昭和夜流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着疑惑。

古物修复和数学完全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领域，戚北作为顶级的数学大家，按理说，戚北的事情怎么都不应该和他们扯得上关系才对。

抱着疑惑，两人坐下。

夜流率先出声，“戚老有何事？”

戚北也不绕弯子，指着对面的安幼鱼，“这丫头在数学上的天赋比较好，在你们没来之前，我和柯校长商量了一下，准备让她学两个专业，学习古物修复的同时，兼修数学。”

一听这话，李昭和夜流纷纷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