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大于九头蛇（2/4）

“我们的任务是战胜九头蛇。如果我们战胜了十一头蛇，那么，我们算是战胜了九头蛇吗？”

罗素挡开十一头蛇的一击，颇为认真地思考了半秒：

“我认为算的。尽管世界各地都流传着九头蛇的传说，但在大部分语言中，九头蛇的名称并不包含数字‘9’，就如同五分熟牛排中不包含数字‘5’一样。”

赛百味这才放下心来。

面对十一头蛇狂风骤雨般的猛击，两人且战且退，尝试反击。可是每砍下一个脑袋，又会再长出两个脑袋。

“不自量力。”望着愈发难以支撑的两个人类，十三头蛇大笑起来，知道自己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罗素拼尽全力，抓住漏洞连出两剑，砍掉怪物的两个脑袋，高喊道：

“暂停一下！我有个问题！”

“干什么？”十一头蛇问。

“尊敬的十一头蛇，请问对你来说，被砍掉头后再生出更多头，会有什么负面作用吗？比如体力消耗巨大，或是减少寿命，或是很痛之类的。”

“当然不会，愚蠢的人类。这种伤害我眨眼间就能恢复。”十三头蛇讥笑道。

“那么你额外长出的头，超过九个的那些额外脑袋，能够永久存在，或是持续比较长的时间吗？还是说它们只能存在一分钟？”罗素又问。

“超过九个的额外脑袋，至少可以持续一天，之后才会慢慢枯萎。所以拖延时间是没用的。”十五头蛇说，“你到底想说什么，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