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尾(1/5)
回程的马车里,桃夭捏着她的药囊长吁短叹,时不时捶胸顿足。
“给了又后悔,与输钱不认账有何两样。”司狂澜翻着他的兵书,头也不抬道。
真是要服气的,这厮怎么到哪里都要带着他永远都看不完的兵书!
“你知道那颗药我费了多大力气多久时间才制成的吗!”桃夭跺脚,心疼得想打滚,“就那么……就那么白白给了那只毫无利用价值的小妖怪!”
“我亲眼见你抬起她的手与你击掌,还明明白白说以后你就是我的药,虽然没大用处,万一哪天要拿你做求雨的药,你也认了吧。”
司狂澜翻书的样子其实非常优雅好看,但他就不能只翻书不说话吗,一说话就万般讨人嫌。
桃夭哼了一声:“总不能坏了我的规矩,你可知要我出手相救的条件,便是做我的药。”
“不知。”司狂澜又翻一页,“毕竟你只是我司府杂役,我只在意你有无尽心喂马做好杂务,不在意你要谁做你的药。”
桃夭觉得自己在身份上又被践踏了,气呼呼道:“你想做我的药也没这资格。”
“谢了,我无此雅兴。”
一切尘埃落定时,司狂澜又变回他本来的样子,桃夭尽管生气,却也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始终留在她脑海的,是自锦鳞河中逃出时,虽然人事不省,但她仍旧记得的温度,对的,温度,无论是握住她的手,还是被她依靠的胸膛,都是温暖之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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