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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愣了一下，随后笑了。“可能吧。毕竟这不是我的样子，也不是我的名字。”

夜辰握着方靖的肩膀，低头看着其实跟本人还是有点儿像的人物。“但我心里你还是你。诶对了，你说实话，我游戏里帅还是现实中帅？”

方靖犹豫了一下，意识到这是一个坑。于是他机智得回答：“不一样的帅。”

总裁先生满意了。“真乖！亲一个奖励一下！”然后就真的亲了一下。

方靖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虽然是数据传输让自己觉得是这样的感受。但真实感超棒得全息游戏，这种数据感受也会很真实。于是他又脸红了。“让人看到多不好。”

夜辰指了一下那边搂着啃的一男一女：“你看。”

方靖扭脸，一头黑线：“你怎么不看看那些穿梭的人流，他们多正经！”

“那咱们也正经一把。是刷本还是刷材料？”

方靖犹豫了一下，问：“你不累吗？不是说晚上有个私人酒会？你是中途离开的吧？”

夜辰忽地啊：“嗯。跟刘老板挺熟的。我说我感冒了，还故意让他看到我吃了头孢。对一个感冒的人，还吃了药，没有人敢让我喝酒。我不舒服自然可以早离开。所以我现在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