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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穷困潦倒,我去工地打工,就算一天只赚100,我也能全部拿去补贴家用,而不是用来买烟买酒任由自己堕落还在自我感动!”
“我不会没用到需要陆盏拉下脸面替我求前程,我有手有脚有头脑,白手起家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不会让陆盏支撑所有的开销,我不会瞧不起陆盏做枪手,更不会在日子变好之后去外面拈花惹草!”
“但你放心,顾氏在我手上永远不会有破产这一天。”顾栖川说得铿锵有力,让人不得不信服:“顾易是百年企业,我作为主要继承人,就算只是为了守护母亲的心血,也绝不可能让顾氏陷入危机。你如果把我和那些草包富二代划上等号的话,那未免也太蠢,五年前我就已经全面接管顾易的海外市场,就算真要砸钱弄死你,砸的也是我自己赚的钱。”
秦灼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和顾栖川之间的真正差距原来不止于阶级差别。他被封杀时,从来没想过要另谋生路,从没想过要白手起家,如果没有陆盏争取过来的那场机遇,他的人生大概率在22岁那年就废了,但同样的情况如果发生在顾栖川身上,一条路堵了,他真能再徒手造出一条路来。
他一直以为顾栖川比自己强的地方无非就是身世,现在看来,优越的身世可能恰恰是他身上最不起眼的一个优势。
顾易是棵百年巨树,那上面更新换代的“叶子”,是顾栖川催生的。
秦灼几乎节节败退,他不得不亮出最后的底牌:“你再手眼通天,也拿不出证据证明苏孟是故意误诊,也无法证明厉俊的罪行,无论如何,录音在我手上,你想要,总得求我。”
“录音在你手上又有什么用呢?”顾栖川一针见血:“你没胆量和厉俊斗,所以才来找我,不是吗?”
秦灼:“……”确实如此,有能力和厉氏正面对抗,能排除一切金钱特权把厉俊送上法庭的人,只有顾栖川。
“你想借此挑拨我和厉氏的关系,以为我为了陆盏会和你一样冲动到愚蠢的地步吗?”
顾栖川喝了一口温热少糖的咖啡,说:“当年那场车祸早在查你出轨时就顺带查清了原委,确实,因为没有证据,我无法通过法律制裁厉俊,但我可以使手段让厉氏的海外市场严重缩水,也能用艺人合约把厉俊死死攥在顾易旗下,任我摆弄,他是进圈来玩的,殊不知早已被我玩弄在鼓掌中,我指东他不能往西,我就是让他去沙漠拍个一年半载的戏他也得给我乖乖地去,厉壬来求情都没用!”
“证据可以慢慢找,我绝不会蠢到像你这样去厉俊面前自曝自己知情,引起对方戒备,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把矛头往陆盏身上引?他才刚刚出院,安生日子没过几天,因为你的蠢,又把他置于险地!”
秦灼恍然大悟,又哑口无言,他又做错事了吗?可是他的动机是好的啊!
“你口口声声说你有多爱陆盏。”顾栖川的语调渐渐平静,话锋却越加锋利:
“你爱他,为什么还要强奸他?”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顾栖川道:“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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