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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嘛,她肯定翻了你的口袋,然后发现了这个发夹,又不好暴露自己翻你东西的行为,只能自己憋着生闷气,正好你今天不给她看手机,她再一联想,这不就吵起来了吗?”
“哇,你好懂。”张鹏程看朝安的目光满是崇拜。
“没什么,我是心理医生。”朝安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他才不会说同为直男的自己是因为连续看他们吵了几次架才推断出来的。
解决了张鹏程的困惑,也拉近了和张鹏程的关系,朝安这才说出了自己真正想说的话“这个发夹你说是自己捡的,那里捡的?”
张鹏程迟疑了片刻,看朝安的样子不像个坏人,于是小声说到“就在这个公交车上捡的。”
“你为什么要捡这个发夹?”
“这是经常一起坐同一班车一个小女孩掉的,我捡到之后本来想还给她,但是后来听说她死了,我怕惹上麻烦,就一直没有拿出来。”
张鹏程说的小女孩应该是诗诗,发夹是他在出车祸前捡到的,但当时死的不仅是诗诗,还有他自己,他却把这件事忘了,还一直想着这可能是个证物什么的,于是留在了手里。
结束了和张鹏程的谈话后,朝安将发夹要了过来,正好公交车到站了,小女孩扶着瞎眼老太太走了上来,朝安记得瞎眼老太太的口袋里装着侯雨萌的眼珠子,这可能和她瞎眼有关。
等到两人坐下后,朝安走到小女孩身边,将发夹给她看。
“小姑娘,这是不是你掉的?”
小女孩看到发夹,摸了摸头上,本来一对的发夹只剩下一个在头上了,她立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是我掉的,谢谢哥哥。”
朝安半蹲下身,和小女孩平视,语气温和的说到“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小女孩思考了一下,在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以及这个哥哥看起来是好人之间纠结,最后她选择了后者,慢吞吞的回答到“因为同学生病了,她爸爸妈妈都出差了,我陪她在学校等外婆来接,然后又把作业忘在学校了,我跑回去拿,就等到这时候了。”
“这么晚一个人坐公交车,你不害怕吗?”
“不害怕啊,因为司机的是我干爹,干爹会照顾我的。”
朝安明白了,小女孩的这段经历来自于侯雨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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