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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栀子又拆一包威化饼,毫无半点演员的职业自觉:“其实我不那么想演戏,这四年读下来,我发现自己更喜欢写剧本、当编剧。”
周未:“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挺好的。”
黄栀子:“我也想混吃等死当咸鱼的,没那个命,也没那张脸啊。活了二十几年好容易遇到一个包养我的,还是演戏——”
周未:“你妈什么病?”他想起蒋孝期。
“肝硬化,”黄栀子脸上被彩灯投影出一片黯淡:“她不爱治,说自己不怕死,本来我姐攒了十几万让她早点做手术,被她拿去赌了,输个精光还欠人几万块。”
“烟酒赌,很难戒的。”周未吸烟,他知道。
“这次我姐专门请假看着她治病,钱不会过她手里,不然毛都剩不下一根。”黄栀子用力咬饼干:“她作死,可我不能看着不管,毕竟她是我妈,我有这个责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不是么?跟爱不爱的无关。”
周未不太在乎责任,毕竟他自己的责任从来也没好好履行过,这两个字太沉重,就好像一座大山。
之前山就摆在那里,他看见了,甚至靠山吃山地享受着,但从没想过要把山扛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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