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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勉强强的看在林岑的面子上没有那么明显的表达出自己的嫌弃。
“你站过去些,我出不来。”
林岑半开着车门无语的探出头朝他喊。
“就这么宽,没地方站了。”
“那你往前走几步。”
秦羽见不清不愿的让开位置,才让林岑有地方落脚。
“其实不用开这么里面的,等下调头都不好出去。”林岑从后备箱里把自己的箱子拖出来,“今天就谢谢你了,再见。”
从开车门到下车到拿行李再到离开,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半点没有停歇。
秦羽见张着嘴还想问问他关于今天曲子的事情,结果一转眼少年没入人群就像消失一样再也看不见了。
秦羽见郁闷的坐上了车。
“回家!”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问:“一般人在朋友送回家之后不会邀请朋友去房里坐坐吗?”
司机在心里偷偷想,人家明摆的拿少爷你当冤大头看不明白吗?
但是嘴上他只能说:“可能是因为林先生不是一般人吧。”
这话有些敷衍。
可没想秦羽见很轻易的就接受了。
不但如此,他还自己找了个理由。
能弹出这样曲子的人,能是普通人吗?不通世俗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秦羽见想了什么林岑一概不知。
他把行李往原主的客厅里随意一扔,就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里。
卧室里,林岑盘腿坐在床上。
是标准的修炼姿势。
节目组其实给每个选手都安排了住所。
只不过他们这些还没出道的练习生,所安排的都是像大学宿舍那样的四人间,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林岑今天要回来,是因为要去做一件不能被人看到的事情。
在今天的节目上,他用曲音消弭手上痛楚的同时,给了对方重重一击,顺带下了一个标记。
而他现在,则是要在理清自己和原主之间关系之后,再顺着这个标记,去以绝后患了。
……
夜色四合。
当整栋楼最后一盏灯熄灭之后,林岑终于睁开了眼睛。
林岑打开灯,暖黄的小夜灯照见了他有些怪异的脸色。
早知如此,他就囫囵的顶了林岑的身份过下去就好了!
非要探究来探究去,探究出来自己是在一个被限制了未来的世界里!
原身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父不详,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到大,在他小时候也曾有一段短暂的婚姻,林岑那把无比珍视的吉他就是那个爸爸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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