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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脑海里狂扇自己嘴巴,叫你前面嘴贱,没事干嘛跟他们提比赛啦啦队什么的!
盛凌公子,亏他们想的出来。
葛正修和他的目光相对,对着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表示不是自己的主意。
不光是他,台上评委和其余参考者也注意到了,有的神色好奇,露出善意的微笑,也有的想是认为他们在哗众取宠,面露鄙色。
观众就不一样了,本来就是为看热闹来的,其中也不乏脑子活络者,见葛正修他们法子奇特,亦想要为自己的亲朋鼓劲加油,有随时备了纸墨的,当场就临书一联,作了纸制横幅立起来,间或喊上一两句,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
等到参考者上场完毕,监考锣声打了三遍,才把兴奋的众人压下。
傅居言这才松了口气。
至少不是他“一枝独秀”了。
监考宣布了考试规则和题目,点上了三炷香,向台上鞠礼退后,这才打锣一声,宣布测考开始。
台上争分夺秒,观众席被勒令禁止大声喧哗,否则赶出会馆。
但在紧张的氛围笼罩下,很少有人能不私语的。
三炷香的时间,作诗或作画,若不是画工绝佳的,都比较倾向于作诗,但诗好作,出彩却要费些心思。而有意以画作出彩的,因为茶本身的形神限制,亦是难描难画。
两者比较来说,时间花费伯仲之间。
一炷香过去了,屏风映照出的朦胧人影中,也有人迟迟没有动笔。
台下众人开始窃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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