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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齐王两家朝野内外人人尽知。先皇时因夺嫡内乱和大庸之战无暇顾及两家,等到今上即位,两家已壮大到难以撼动的地步,纵使今上谋略涛涛,尚未上位即辅幼皇铲尽夺嫡余党,却也没能撼动齐王两家分毫。
世人皆知今上看重福王,除了福王为今上胞兄亲子,谢家一脉相传的嫡辈,宁国侯府唯一的曾外孙之外,谁又能知道,不过二八之年的福王才是今上动摇齐王两家的唯一希望?
福王生而不喜朝野,精于术数,幼时即喜商营,酷爱钱利之事,且天赋尤重。这样的喜好天分,生于寻常百姓家,不见得是多么难为的事。但福王不行,生于帝王之家,当年先皇战乱而死,边疆局势不稳,朝野因夺嫡余党作祟亦是动荡,身为先皇之子的福王,一举一动若有丝毫差错,都会成为百官攻讦的理由。
当年安王摄政而后顺应上位,唯一可能反对的宁国侯府也没有表态,于是福王的下位成为理所当然。在钱茂看来,说句大不敬的话,主子当年若真的能一直亲登上位,怕也要摄政安王长久辐国。
想到那位小主子平日里的作风,钱茂打了个激灵,实在对其担任一国之君之事想象不能。
这样也好,福王生性洒脱不喜约束,又喜商营,今上命他安心在福王身前立命,佐其不便之事,他便一心为主,不侍二心。
他这法子虽说是临时想来,其实也是受了他那小主子的无心之言。
偏偏在何长丰这里撞了南墙,让他如何自处?
眼见两人脸色都不好看,有再吵起来的趋势,傅居言连忙出声:“何大哥,钱老板!”
两人见是他来,意外道:“怎么来了?”
“正修哥受了点小伤,本来打算这几日计划做凉茶粉和绿茶的事也要推迟了,我闲来无事就过来看看。”
两人本来还对葛正修的小伤不以为意,但听傅居言后面的话,顿时有点急了,也顾不得刚刚互看对方不顺眼,连忙问:“伤得很严重?连茶都制不了了?”
傅居言囧了一下,听第一句还以为他们是真的担心葛正修的伤呢。
不过也能理解,绝坊刚刚开张就开始断货,确实对生意会有很不好的影响,也不怪两人着急。
他道:“伤得不算重,就是背部有些烧伤,虽说如此,费些体力的活还是要注意的。”
钱茂就是开茶坊的,自然知道制茶不是个容易事,虽然失望,但也没强求,“正修兄弟身体要紧,还是多休息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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