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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战友虽然不太聪明，但胜在懂得吃苦耐劳，某方面来说比于擎苍这只二哈好用多了。
于擎苍看着姜栾的眼神不由有几分同情。
居然被路景宁这个混世魔王给看上了，这兄弟的后半辈子怕是毁了。
姜栾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思前想后，都没想到那句话里“合作”的那个点在哪里，难不成改天还准备继续拿他当人型武器？
这样想着，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警惕地跟路景宁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路景宁眨了眨眼：“看不出来，战友你还挺严谨。”
姜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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