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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拘禁处并不是忏悔室,而是一间看起来经过精心布置的华丽卧室,虽是没有窗门的密室,却不时有人会来更换鲜花,饮食洗浴都照常由希达伺候着。
他被锁在房中两日,不能接触任何人,不能外出,只有上厕所可以去屋外的洗手间。
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他安守本分,平静异常地忍耐着。
28日的傍晚,有人逃出了地下忏悔室,神会发布全城出入禁令,封锁各条通道,十面埋伏,政府也出动了巡警队,大街上掀起一阵骚动,警笛、广播喧嚣震耳。
索性基西雅莲在密室内什么都听不到。
这晚,希达被命令在门外守夜,白祭司来了。他蹲在火盆边,尽管室内温度并不低,却仍不时搓着手,来回踱步,心神不宁。
好几次他想冲进去,鼓起勇气做点什么,却还是没能够行动,最后躲进角落里,自我厌弃地抱着脑袋,痛哭流涕。
一夜过去,基西雅莲开门看见希达蜷缩在角落,两条泪痕清晰可见地挂在脸上。
他把希达推醒,道:“你去帮我打点水。”顿了下,再说:“把房间收拾干净,然后送早餐来,我饿扁了。”
希达惺忪不清地瞅着基西雅莲,隐约觉得他脸色有点苍白,因为还有些朦朦胧胧的睡意,他想都不想地就问:“您不舒服吗?需要叫个医生来看下吗?”
他晃晃悠悠爬起来,用力揉了揉眼睛。
“不用了,只是有点脱水,房间里太闷了。”基西雅莲旋即又走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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