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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重笙:“浅朱姐姐,别想了。”
浅朱冷笑一声,“那个女人能教出什么好货色,一个赌徒,一个娼妓,现在又一个色鬼……一家烂泥地出来的东西。”
不错,浅朱的母亲,却正是那罗八夫人。
为何一个生育过一双儿女,抛夫弃子的女人却能做一世家子弟的正夫人?皆因那罗夫人的姓。
那夫人姓阮。珩泽阮氏的阮。
虽然是个旁系庶女,连本家都没去过几回,可她到底是阮家的血脉,护短的阮家的女儿。金陵隶属珩泽辖境,大抵相当于为天子上供的一方小诸侯,能娶个小王膝下的郡主,已经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何况民风开放下,那罗夫人生得也是真有些风情姿色,配罗家庶长子绰绰有余。
而那罗趋,阮重笙听醉酒后的浅朱哭诉过,却正是她那娘亲怀的她同父同母的亲弟弟,那位罗公子也是个“喜当爹”的冤大头。
兜兜转转回了原点,命运弄人呐。
阮重笙把浅朱按在怀里,“这些不怪你,跟你没关系,你还有小芳菲。”
浅朱咬牙:“对,我还有小芳菲。她可是我亲女儿,我得好好照顾她。”
阮重笙此时又隐约明白了,女本柔弱,为母则强的道理。当年若非小芳菲的出现,那听闻父兄死讯后原本也想一死了之的浅朱,又哪里活得出今天模样。
他忍不住调侃:“听说之前纠缠姐姐的那位穷书生进京赶考去了,临行前还在楼前高呼了一声非卿不娶,浅朱姐姐觉得如何?”
浅朱噗嗤一笑,轻捶他一下,又开始伺候怀里猫主子,“那姑娘向我们打听了一个人,我记得是叫……阮卿时。他们又说什么你是阮家人,给个解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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