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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她想让自己的孩子有少爷命,当年知道真相后就杀了真正的灵州少主,把我个冒牌货送了上去。”
所以那个女人在那个下午对他说:“没有人规定,生来卑贱就要永远卑贱。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然后她照常吃力地端着遮盖了她半个身子的衣盆,盆子里放着捣衣用的棒槌,粗糙的指腹粘着被浸湿的脏衣角,摇摇晃晃往后院走去。
就像昨天,前天,她从天九荒来到凡界的第一天。
那一天他没有挨打,那一天以后,他再也没见过这个养育他的女人。
后来他就成了贺摇花。
“当年……”
“我的人生就是这样,你这样感慨我的跌宕的时候,你自己过去未必过得比我好。鸩占鹊巢成全了我,我也没那么多矫情,还挺乐意。……我最初认识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阮重笙笑问:“是什么样?”
“不要脸还是不要脸,但没这么多心眼,好糊弄。”
阮重笙摆手,“人总是会变的。”
幸好纵多了几分矜持傲慢,贺花还是贺花,熟悉的脾性熟悉的人,不曾变过。
阮重笙又没忍住,笑唤当年用谐音起的诨名:“小荷花。”
贺摇花以一脚再次证明自己还真没怎么变过。
险被踹中脐下三寸的阮重笙笑嘻嘻躲开,一口咬中贺摇花拍过来的手,留下深深的牙印和唾沫。
贺摇花甩开他,一脸嫌弃地用他衣服擦口水,还不忘呛回去:“小仙女!”
可不是当年两个狐朋狗友一起在青楼看似花天酒地其实各种犯傻的时候,被几个姐姐调笑着起的诨称。
当年被逼良为娼的“花魁”表示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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