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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没说话,严屹将他挡在身后,表情狰狞:“严冬名,你嘴巴放干净点!”
“哟哟哟,露出这副表情吓谁呢?怎么着?想揍我?我可是你哥,你敢打我试试?”严冬名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挑衅的看着严屹。
严屹捏紧拳头不言语,严冬名嗤笑一声,压低声音说到:“看来你很在意这个小情人啊,我要是把他弄上床会怎样?”
“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才是长子,等我继承了公司,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这个小情人,到时我一定多请几个人来玩,啊——”
严冬名话还没说完,严屹一拳头就招呼了过来,严冬名的脸立刻就肿了,严屹却没有停手,一拳又一拳打在严冬名身上。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从小到大,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严冬名都要抢过去,抢不走就毁了。就是这样恶劣的一个人,一旦他和严冬名起冲突,爸却永远都站在严冬名那边,斥责他不懂事,小时候还觉得委屈,等到妈妈死后,他就只剩下恨,此后他再也没回过严家。
过了一会儿,严屹出完了气,丢开死狗一样的严冬名,拉起曜的手腕回到车上,司机发动车子开向公寓,一路上都没人说话,到地方后,司机将严屹买的东西送到家就走了,曜合上房门,转身看着沉默坐在沙发上的严屹,他接了一杯白水放在严屹面前,“你没事?”
严屹抬起头看他,面无表情,眼睛里满是血丝,这样子把曜吓了一跳,还不等他说什么,严屹一下抱住了他,头埋在他腰间闷闷的说到:“你不会离开我的?我失去了妈妈,不能再失去你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曜沉默不语,他初见严屹,觉得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嚣张粗暴,带着一群人踹门,嘴里不干不净的,被他带回宿舍后,发觉他嚣张气焰下还挺体贴,就算不懂也会学着照顾人,到现在他又发现了少年的脆弱,隐藏在尖刺下那颗脆弱不堪的内心。
曜伸手摸了摸严屹的后脑,少年的头发有些扎人,摸起来并不舒服,但这简单的举动却让严屹整个人放松下来,笼罩在周身的绝望气息消失了许多。
“那个人叫严冬名,是我父亲上任妻子的儿子......”
通过严屹的叙述,曜弄明白了严家的情况:严屹的父亲严俊伟大学时候和严冬名的母亲周氏相爱,毕业没多久就结婚了,但因着贫贱夫妻百事哀,周氏没两年和严俊伟离婚,带着刚出生的严冬名和严俊伟全部家当远走他乡。
失意的严俊伟开始独自一人打拼,很快遇到了出身富贵的白家大小姐,在白氏的扶持下,严俊伟打下一片家业,也成了小有名气的青年企业家,功成名就的严俊伟娶了白小姐,第一年生下了严屹。
就在这时候,周氏找上门来,她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了,还有一个孩子,走投无路。白小姐不是小心眼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着严俊伟拿钱给前妻治病,最后周氏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