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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自愿的哦,多半在宗门过得不太好,难道胥礼没给自己徒弟撑腰?”他想到胥礼就来气,“麾下城池一团糟,连属下也管不好,宗主怎么当的!”
牧远歌不愿暴露行踪,喝退了信使,转身步入城中。
长生剑宗那等是非之地,若无万全的准备,去了等于送死。
若没有这一遭,只怕就算接到信他也会回绝,拒不上长生剑宗……据说他此生唯情路顺遂,或许就巧在这方方面面。
想到很快就不再是孤家寡人,牧远歌心情愉快,抬手一扬,厚重破败的城门在他身后轰然紧闭。
在胥礼昏睡不醒期间,长生剑宗对外宣称宗主在闭关,一切平静得好像无事发生。
信是那青年当着长老们的面写的,捎过去后,仿佛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剑宗上下看他笑话的人多了起来。
等胥礼醒过来,发现宗内气氛都变了。
他见徒弟还未彻底消肿的左脸,心下了然,对外什么也没说,可从他亲自教徒弟习剑、议事都让徒弟跟着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
宗主亲自教学的情景可遇不可求,被长生剑堂送来观摩的弟子来了一批又一批,各个醍醐灌顶,就他还一头雾水。
见他习剑怎么也学不会,摔得鼻青脸肿,实在是惨,弟子长老们看过笑话,倒也没有私下刁难他。
而胥礼的耐心和脾性都好到令人发指。
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三遍,三十遍……
最后他自己都过意不去,打起退堂鼓:“师尊,弟子愚钝,实在不是学剑的料。”
胥礼道:“你别的都可以不学,唯独御剑术必须学会。”学会御剑术,方可御剑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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