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页(2/3)
“很疼你就说。”
“不疼。”
“不可能。”
牧远歌愣了愣,笑着跟他说:“我很小的时候,第一次不小心摔断了胳膊,我娘打了我一巴掌,说不许哭。”
自那之后他再没有哭过,甚至觉得他缺胳膊断腿都不算多值得一提的事情。
也是得益于这股韧劲,他整饬邪道途中死里逃生了不知多少次。
胥礼只觉浑身不是滋味,很想抱一抱他,想亲近他,但又担心自己过于薄凉的温度不能很好地暖到对方心里,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牧远歌的伤口,低声道:“我娘从来没对我笑过。”
牧远歌猝不及防,道:“行行行,你可怜,你最可怜,你怎么就那么可怜呢。我娘会笑,还会做桂花糕,对我还是挺好的,从我进了长生剑宗,就再没见过我娘。”
胥礼道:“我也很少见我娘……”
牧远歌就不明白了,道:“怎么每次我说点什么过往,你都要说句‘也’,我就不信你跟我南辕北辙的性格,还能有跟我相似的童年经历,让我独一无二不行么。”
“你以前跟我套近乎的时候,也总是说‘我也’,让我觉得很亲切,原来我并不是一个人啊。”
“你跟我不一样,你照搬我的那套对我当然没用了,我跟人打交道当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过你想让我高兴还不简单,你就好好的,存在就够了。”
胥礼眼角微弯,轻抿着唇瓣浅笑,就像冰雪消融,灿若星辉。
牧远歌看得心驰荡漾,食指大动,怪癖都要当场发作了,掩饰似的咳嗽出声,道:“疼啊!你能不能轻一点。”
说完他自己愣住了,而面前胥礼神色慌乱,连忙松开了些,原本很认真,更认真了,本来很轻柔,更加轻柔了,牧远歌就那么看着师兄,发现他师兄的反应好像……还挺有意思,以及喊疼也不是那么难开口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