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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子当年选出来的。”傅琢道。
步峣心里咯噔了下,道:“这也不能怪你,当初看他为大长老的死哭成那样,料想他是个实诚的……”
“又是上吊自杀,不禁让人想起当年同样的死法,同样悬梁自尽的大长老。”
“同样的方法?”牧远歌心里怪怪的。
“当年这位首善城城主亲眼见到大长老死去的模样,还为大长老哭过。”
“怎么哭的?真哭了?”牧远歌好奇。
“那还能有假,当然也是大长老人好的缘故。”
人死了以后,除了亲朋好友流几滴眼泪以外,剩下的,谁会发自内心去神伤?
此人若真为阮慕安的死哭过……
牧远歌想到了件膈应的事,留意了下胥礼那边,刚和胥礼对上视线,就被别的人挡住了,只听到有元老压低声音对那年轻的掌教道:“若说他心系百姓安危而亡,就有可能让人说长生剑宗行动速度过慢,所以不能标榜他英勇,只能如实说他怕被问责,难当大梁,那就要委屈你了,是你当年选他就任城主的,他的族人感念你至今,可能会怪你不厚道。哪怕说他敬佩当年大长老,是触景生情也好,你自己看着办。总之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长生剑宗的声誉。”
傅琢神情凝重,颔首领教:“弟子明白,我也情愿损我一人,而不损长生剑宗半分,但我毕竟是长生剑宗掌教,某种程度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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