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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礼指着另一边:“从房门进,走进来。”
牧远歌很为难,道:“我进来了,你消气?你不怪我,然后那盆花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咱们和好了?你确定?”
胥礼低下声音,很伤的样子:“不想进就算了。”
“我都行,我其实无所谓,”牧远歌往门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我真的无所谓,要不是怕你像我那样,落到像我那样百口莫辩的下场,我其实很不介意接近你……呸,反正我又没什么损失。”他停在门口,神情凝重,仿佛眼前这道门便是不可逾越的道德枷锁。
“我永远不可能落到百口莫辩的下场。”胥礼严肃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行,你厉害,这可是你说的。”牧远歌嘀咕着,来到房门口,抬脚踢开了门,背着手进了胥礼太上宗主的卧房,他看着那位过于贵气冷艳不可侵却得让人很想这样那样亵渎一把的胥礼,道,“以后无论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不管的,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把门关上。”
牧远歌抖了抖长袖,露出手来,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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