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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他跟姜袅分开的话,他只是很认真地在维系和胥礼现有的关系,但如果这样会伤害到胥礼的名誉呢?
确实如果别人不知道,那胥礼跟个有家室的人不清不楚,别人会怎么说胥礼?抢徒弟对象的第三者?
牧远歌忍不住了,道:“我孤家寡人哪来的家室!”
步峣作咆哮状:“你追了人家,追到手了就不要了?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不要了,那胥礼怎么办,胥礼都收徒了,你又不要人家,要人家师尊,你不是在分裂他们师徒么!”
牧远歌道:“不是我不要人家,是他不要我。”
“????”步峣嘴角却在上扬,“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你看着我再说一次,谁不要你?”
牧远歌不想跟他废话,这若是被步峣知道了,指不定全宗门都知道,道:“你嘴长,我跟你说不着。”
“我口风很紧的。”
牧远歌冷笑:“当年我只告诉你们,我想当宗主,你怎么给我传得人尽皆知的。”
“不是我!”步峣道,“我哪有……”
“不是你,不是胥礼,那我知道了。”牧远歌冷笑了声。
“你在怀疑谁,你说谁嘴长,”步峣反应过来,“也许真的有可能是我不小心说出去了,但你能保证你完全没告诉别人么,你知不知道慕安,大长老他因为你,他因为你……”
步峣神色凄楚,道:“他走了三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他墓前看看?”
牧远歌看他的表情都很不好,道:“我为什么要去他墓前看?你不知道我跟他有仇么。”
“他都已经死了,什么样的仇解不了!”步峣道,“他因为你才死的,你不去祭拜他,你究竟有没有心!”
“你别跟我说这种话。”
“你是不是不去祭拜?”
牧远歌深吸一口气:“不去。”他笑了下,道:“不可能去。”
步峣满眼血丝:“你狠!牧远歌,你够狠!你无情,你不去拜,我祭拜。”
牧远歌嘲讽道:“阮枫都不领你的情,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步峣被扎心了,很无力地道:“慕安生前,你总是欺负他,他死后,你还是不待见他,何苦呢,你总得放过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