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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他的两次回归,两次都让长生剑宗颜面扫地,如果处理不当,哪怕胥礼这个正道魁首重新活过来,也挽救不了长生剑宗的声誉大跌,甚至会害得长生剑宗直接跌出正道第一大宗的位置,破了防御后再一蹶不振。
可正道第一就是正道第一,他们这些曾经掌过权后隐于幕后的老鬼确实都是活成精的精怪,当下毫不犹豫地接纳了承天府君,认可了承天府君在剑道上的成就,也认可了他舍命救胥礼的“伟大壮举”,甚至大肆赞扬并认可,鼓吹承天府君品行高洁之处,并大为感动地承认了他本就是祖师弟子的身份。
这下倒好,承天府君反而成了个任性妄为的小鬼。
一言不合离开长生剑宗,一言不合创立承天府只为向原宗门证明自己,记恨当年种种誓死不踏足正道及长生剑宗领地。
高高在上的邪君有多把长生剑宗当回事,有多忌惮长生剑宗,瞬间借着牧远歌的最终打脸,直接将长生剑宗的威望再次拔高到了个前所未有的层次。
邪君声望有多高,栽培他的长生剑宗就在他之上。
认可了他的所有,就能光明正大地钻研他的毕生所学,他的独到之处,来强大自己。
什么长生剑宗防御如纸薄,上千人拦牧远歌一人都被他带着人打出门去,什么胥礼是他手下败将等等,都成了长生剑宗的早有预计。
居然能借助他在长生剑宗留下的剑痕,广纳门徒……牧远歌发自内心觉得自己败就败在脸皮不够厚。
牧远歌问:“就没人反对么?”
宋小包道:“步峣二长老反对过,说怎么样都不能接纳承天府君,否则大长老白死了,那些伤白受了,不过也只有他,孤掌难鸣,最终反正都通过了。”
确实是步峣会说的话,牧远歌道:“你老师呢?”
宋小包低声道:“老师他并没有参加议会,那时候他守着承天府君的尸身,听说是寸步不离。”
牧远歌抛了颗薄荷糖用嘴接住了,双手交叠在脑后,往前走去。
那群外门弟子是来观摩剑气痕迹的,还有个身着剑堂长老服饰的人在那儿跟他们细说,一脸得意的神情:“近两百年来,剑气最高记录便是承天府君牧远歌。他留下最多的剑痕,就是在这里,如果有心人想挨个去看,两万多道剑痕,都能在我们长生剑宗找到痕迹!”
“妈呀两万多道,一般能突破第二重的剑道高手,能凝聚出一两道,上十道都不错了,得耗费多少年,两万多道是怎么个概念!他的岁数还没有长老的一半大能,怎么能修出那么多剑气!”
牧远歌听这些人说得也不准确,忍不住开口指正:“其实此剑气非彼剑气,虽然确实很厉害,但也没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