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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远歌严肃,“你以为我不敢吗?”
“还有这个。”胥礼递给他一个袋子,里头放着糖,薄荷味。
“你确定?”牧远歌闻着味道就皱眉头,试着吃了一粒,好像还能接受,很提神,他眼睛亮了。
“如果又被罚怎么办?”
“你师兄是太上宗主,不慌。”胥礼道。
牧远歌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看他,看了看周围,确认门关得很严实,宋小包在外面,他拿着小巧精致可以放在袖子里的锦盒,是说这玩意若是别人送给胥礼的,不至于这般袖珍,没想到对方连便于携带又好隐藏这些都想好了。
幸亏是太上宗主,这要是宗主还不能干这种事。
牧远歌由衷地感叹道:“胥礼,你以后一定是个非常宠儿子的爹。”
胥礼默了会,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以后应该不会有儿子。”
“你想生女儿啊?”牧远歌道,“女儿好啊,像你好看。”
胥礼微微握紧“月阙”,道:“你快迟到了。”
剑堂,宋元太上长老的书房,他原本叫了步峣来讲课的,宿醉的结果,课下了到现在也没来,牧远歌来交东西就打算走,宋元见他罚抄上交得很及时,态度还是很不错的,想着也许有必要带他回去给步峣看看。
结果翻了几下,字迹有两种,明显不是一个人写的,宋元很委婉地说:“你交这个的时候,就没想过看的人什么感受?”
牧远歌心想您罚抄的时候,也没想过我的感受吧。
宋元看这字迹,前一种还好,后一种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恨不得抓耳挠腮,牧远歌还有别的课就先退下了。
他刚走,宋元抬眸看向挂着的书法……
那是老宗主的笔迹,模仿得八成相似,但整体笔迹,很像一个人,宋元心里咯噔一声,不好。
事实上步峣早就醒了,他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尊重宋元也听他的话,只是来剑堂的路上,被人截了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