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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经过几次合作，黑白无常大概知道了黎星辰的性子。

只要鬼魂确实无辜或只是寻仇从未伤及无辜，黎星辰便会顺手帮忙消除煞气，这样待鬼魂被带入地府后，便能免受刑法之苦。

但眼前这个……

“今天刚抓的，上次你们不还说这个月业绩没完成吗？”黎星辰扬了扬下巴，“加上这一个应该差不多了吧？”

说到这一点，黎星辰就忍不住吐槽，这地府不仅与时俱进，甚至向阳间学会了一套又一套。

比如黑白无常和手底下的鬼差都有指标，完不成还要写总结扣钱？这阎王爷也真够闲的。

“差不多，差不多了！”得到答案，黑白无常看着钟晓雪的眼神都在冒金光，这哪里是什么厉鬼？简直就是一个金娃娃。

根据地府的划分，这一只厉鬼都能抵得上平常的十只，这个月业绩可就超额了！

“行吧，没事就带她走吧，”黎星辰挥了挥手，“看着心烦。”

“好的，”黑白无常连忙点头，笑嘻嘻地看着黎星辰，“下次有这种事黎天师别忘了再叫我们啊！”

“放心。”

随着黎星辰的承诺，黑白无常不顾钟晓雪的挣扎，直接将她捆了起来，带入了鬼门之中，半空中的黑色大门也随着黑白无常的动作缓缓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