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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肆看看她:“姐妹别哭,不至于。”
“至于,当然至于了。”那位“姐妹”说,“你已经昏迷了两年半,如果不是那个谁坚持,哪儿能有今天呢!”
“……两年半?”时肆再次怀疑人生,“我睡了这么久的吗?”
医生开始给时肆做检查,重获新生的时肆一边感慨活着真好一边跟护士姑娘聊天。
“你刚才说的‘那个谁’,是谁啊?”时肆想:我爸还是我妈?他俩谁能有钱支撑我看病?
没想到的是,护士姑娘说:“就是那个谁啊!”
她冲着时肆挤眉弄眼,一副:你肯定知道的!
然而时肆真的不知道。
“我妈?我爸?他俩榜上大款了吗?”
护士跟医生都笑了。
“所以是谁?”时肆好奇地问。
他琢磨着自己现在虽然醒了,但难保后续治疗不费钱,他可是“贫下中农”,要是爸妈哪个傍上了大款,他就准备去抱大腿投靠人家了。
哪知,护士姑娘神秘一笑,说:“他的名字,我可不敢随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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