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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啊,不愿意就不愿意呗!”李星洲赶紧把人抱在怀里,哄着说,“没事儿没事儿,咱们慢慢来。”
时肆怕的就是“慢慢来”。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青蛙,而这个“爱神练习室”就是一锅温水,一点一点把他给煮熟了。
他突然间有点儿委屈,很想问问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进这个系统?
凭什么非要让他爱上李星洲?
凭什么自己爱上了之后还要回到原世界去接受可能发生的虐恋?
凭什么啊?
时肆越想越难受,越难受就越是钻牛角尖。
“别哭,”李星洲轻吻着他的头发说,“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时肆把脸埋在他怀里,闷声说:“我没哭。”
李星洲笑着说:“对,你没哭,就是眼睛里面进沙子了。”
怀里的人哼哼了一声,好一会儿谁都没说话。
过了好久,时肆站得累了,轻轻推开了李星洲。
在互相沉默的这几分钟里,时肆也冷静了下来,该想的想明白了,不该想的也想明白了。
俗话说得好,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他跟李星洲都睡过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啊!
“你去跟时柒说。”时肆抓着他的袖子,噘嘴说,“我跟他说要搬来和你同居,他肯定炸毛,你去说,他答应了我就来。”
李星洲先是一愣,然后笑了。
“你跟谁一起住,还得经过他的同意?”
时肆点点头:“毕竟是我的经纪人,我唯一的靠山呢。”
“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李星洲搂着人往楼下走,“我才是你的靠山!”
时肆搬家的事儿刺激到了时柒,他这个敏感脆弱的花蝴蝶着实萎靡不振了一段时间。
忙前忙后,帮着搬家。
搬完家又开始担心。
早上担心时肆是不是还活着。
晚上担心时肆回去后明天还能不能活着。
李不奇说:“说了八百遍,李星洲不吃人。”
“谁知道呢?”时柒说,“今天早上我看见我们家宝贝儿脖子上有个红血印,吓死我了,肯定是李星洲干的!”
“红血印?”
时柒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
“……那是吻痕吧,”李不奇嫌弃地看他,“难道你没见过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