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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她的五官趋于扭曲,可她的脸上挂着笑容,眸中闪动光芒。
“哪怕是神……也曾有过做凡人的时候……我不信她会冷眼旁观。”单冬凌喃喃,“我宁愿赌一把,也不会选择坐以待毙……您又不是傀儡,不能就这样……消失……”
疼痛让她发出一声闷哼,却仍要强行将魔气压制在体内,一丝也不外溢。
将芜叹了口气,广袖往单冬凌头顶一甩。
“眼下你所受的痛苦,便是天罚之一。”她道,“然而你只是个被卷入其中的容器,你的痛苦,早该由我承受。起初我与你尚未融二为一,帮不到你,如今不一样了。”
单冬凌只觉周身疼痛如同潮水退却,身心突然轻松下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出去,好好陪你的小徒儿去。”将芜又道,“不要因为我们之间的因果,让她三番两次担心你。”
单冬凌只好睁开眼,看到云篱已安睡在怀中时,目光不自地柔和下来。
她紧紧搂住云篱,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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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云篱醒来时,还惦记着昨晚的约定。
睁眼看到单冬凌坐在身侧,云篱揉了揉眼睛,也跟着坐起来。
单冬凌一垂下目光,就看见一只小手即将捏上自己的衣服。
云篱哪会只捏个衣服,她直接抱住单冬凌的胳膊,轻轻晃了晃,软着声音道:“师父,您快告诉我详情吧!”
撒娇卖萌她是专业的,除非对方是个莫得感情的人。
单冬凌自然经不住她的撒娇,揽她入怀,衔着猫耳抿了两下。
“为师昨夜咳出的血,便和运功疗伤时吐出的血一样。”她解释道,“为师已习惯了,也有应对的办法,云篱不必担心。”
云篱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抬起手,在她唇角抚了抚。
瞧着她的小动作,单冬凌难得开玩笑道:“云篱想亲为师?”
抚她唇角的手一顿。
单冬凌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她捉住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俯下脸去。
“唔……!”
云篱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被单冬凌捉进怀里。
“咳咳……师父您好像越来越熟练了。”好不容易挣脱,云篱边咳嗽边道。
小说诚不欺她,眼前这只大白狼果然和书里说的一模一样,开窍前是薛定谔的直女,平静如古井的修道人,开窍后就跟上了发条似的,总能找到和她花式培养感情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