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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佐感觉,她连身上的呼吸起伏都是紧挨着韦江澜的。贴得太近了,避无可避,再加上夏日,两个人的体温都逐渐上升发烫。
她用残存的理智思考,韦江澜读的是sky字母,而不是英文sky单词。
她是误会什么了?
韦江澜另一只手滑上姑娘的侧脸,皮肤紧致细腻,温和的指腹在秋佐颧骨那一块来回摩挲,秋佐很显然地抖了一下。
果然,她问:“sky,是宋珂阳的缩写么?你用《sun》,是不是想说……”
缩写已经快成了现代的热潮,韦江澜大多数是看不懂的,自知已经落伍,头痛欲裂,只想来寻个解释。
“韦江澜,不是这样,”秋佐带着一丁点哭腔,“我的意思是sky,天空,太,太阳的歌不就是献给被照亮的天空吗……”
韦江澜呼吸明显重了下,她瞬间压下来,只要再靠近几厘米,张口就能蹭到女孩的唇珠。
右手下意识继续揉捻着她的脸,触感就像刚剥壳的熟鸡蛋青一样。
而秋佐,一脸愣怔地看她忽然压下来,面前被无限放大的脸庞,只能模糊地看到韦江澜眼睛轮廓。
已经有一连串的气息喷在腮边了,她脑袋一片空白,没有去想下一秒可能发生什么,也忘记了反抗。
大脑甚至有一个疯狂的指令:继续下去,沉沦下去。
韦江澜的唇将落未落,一念之间就是深渊。
不行,停,stop。
尽管两根烟和一瓶红酒不端挑衅韦江澜的意志力,她还是把唇移开,转到秋佐嘴角,一路亲到耳边。
没有反抗。
姑娘软得像要化成一滩水。
秋佐闭紧双眸,眼睫颤动,都是隐忍。
韦江澜张口,把耳垂含住。
润湿后,在脖颈落下细密的吻。
凉凉的,隐隐有股薄荷味。
“你干什么……”
秋佐一个激灵,伸手要推开韦江澜。
她已经先放开秋佐,头已经胀得有点眼花了,神情,动作都是无措:“……对不起。”
秋佐努力平复一瞬间被燃起的乱七八糟的思绪:“你,你怎么了?”
韦江澜没有回答,退后几步,转身开门又阖上。
徒留下一室焦灼。
秋佐半蹲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喘着气,起起伏伏,疾风骤雨渐式微。
倚门听动静,第二道开关门声响起,大概韦江澜已经回家了。
她手摸到颈子,刚刚韦江澜亲的地方,又烧又痒,仿佛那两片柔软唇瓣带来的感觉还残存在上面,手流连到耳垂,到腮边。
触感都不一样,亦是熄不了那人放的火。
韦江澜来了又去,风卷残云一样,像场辨不清真假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