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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从专门收着内衣裤的小袋子里面拿了一套米白色的出来,站起身,先去把睡衣和内衣裤搁在了卫生间里,这才出来去扶施怡然。
边扶着人,林深边开口道:“施医生,以后我们不要互称‘您’了,好不好?”
她上大学的时候,当时不知道因为什么,特别流行称呼对方“您”,带着些相声里面的口音,听着还挺有趣的。当时表了白之后,她和施怡然也就像是旁人那样。现在想想,一对恋人互相称呼对方“您”,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您吃饭了吗?
您要睡觉了吗?
您想出去看电影吗?
都不如一声毫不客气又带着绵绵情意的“你”来的舒服。
听她这么说,施怡然的脚步停了下,她没有回答林深的问题,反倒是开口道:“那你还叫我施医生?”
林深心里咯噔一下,最后那个上扬的音调就像是轻轻提起来她耳朵的一只手,在控诉着她前几天瞒着身份的行为。
“那,那我怎么叫你啊……”
五年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全都是您啊您啊的,也就施怡然喊她的时候,经常叫她“林深”。但是林深觉得,如果现在她直接开口就叫“施怡然”的话,感觉自己的下场可能不会太好。
她这么问,惹得施怡然也不好意思起来,她捏了捏林深扶着她的手:“你自己想。”
说完就往前走去,本来正绞尽脑汁的林深来不及说什么就立刻跟上去,把人扶进了卫生间里面。
被赶出来之后,林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一只慵懒的猫,满足地弯起了嘴角。
她折腾了一个上午,把大本营从食堂挪到了施怡然的家里。后来又被捅破了窗户纸,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让林深觉得自己就像是来来回回地在冰山和火山之间走了两遭。
身上的力气像是全都被抽光了一样,可是林深却从来没有觉得心脏的跳动这么有力过。
她也拥有爱情了。
就像是玛纳岛上的那一只孤单的塘鹅,最终死在了它的雕像伴侣身边。林深这颗心,早就栓到了施怡然的身上。
她一直独自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在世界上游荡,兜兜转转,她还是她,施怡然也还是施怡然。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林深弯着嘴角,站起身来。
施怡然摸索着开了卫生间的门走出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香味儿,闻起来像是在煎肉。
开门的动静不算太小,厨房的林深立刻就探出头来,看到人出来了,放了铲子就跑过来扶住了人:“洗好了?我在做午饭,你先坐一会儿。”
把人扶着坐在了沙发上,林深这才又回了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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