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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真声一出来，旁边的江晓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不会吧？真的是小然？你怎么脱下面具……是这样啊？”

“小小！”江暮雪狠狠瞪了江晓风一眼，“说什么呢？小然这样不是挺好？就……就普通人的长相嘛……”

什么普通人的长相？麻子脸、大鼻头、细长眼、一字眉……普通人长相有这么磕碜吗？难怪要天天带着面具。

此时的江晓风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在江暮雪拳头的威胁下，早早放弃了萧然。

自己化妆成什么样，萧然自己心里有数，江暮雪见了这样的自己，不但没像江晓风那样满脸嫌弃，反而还维护自己，这让萧然很是感动，但同时，这样一本正经的江暮雪，也忍不住让萧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阿暮，你真觉得我这样挺好吗？”萧然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江暮雪挤了挤眼，让原本就故意眯起来的眼睛，只剩下一道缝了，配合着粗粗的一字眉，简直惨不忍睹。

“……”江暮雪抿着嘴，定定的看了萧然好一会，才吐出两个字：“大概。”